你说谁败家——还鸭子?”
小卧室门拉开一条缝,两个小脑袋一上一下,浅尝伸出一只小肥手,拎着皮鸭子的小脑袋:“妈妈,浴缸里的鸭妈妈在这儿,我们这次没把它玩丢了。”
站在浴室外的何晓佐闻声看过去,那皮鸭子和他身上的t恤是同一个颜色,嫩嫩的鹅黄,只是被彩笔画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。
又低头看看自己,直到这一刻,他才看清楚,t恤胸口的图案,不是什么抽象画,而是草书大字:哥是疯子,随时发病,生人勿近!
何晓佐觉得自己再不走,真有疯了的可能,继而灭了这一家三口。
他是绅士,不打女人,攥紧拳头,在莫离眼前挥了挥:“疯婆子,好男不跟女斗,这次放过你,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。”
莫离撇嘴:“当我想见你啊!”
何晓佐毫不留恋,出门,噔噔噔,一口气跑下楼。
走出社区,才想起身无分文,电话也没了,那个疯婆子带他左转右转才转到这里,他又不认得路,咬咬牙,又回头了。
在他转身的一瞬,一辆车疾驰而过,而那开车的正是瞿让,这家伙目光也尖,一眼就看见了何晓佐。
“吱——”刹车,然后倒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