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言不发,推开车门,直接下车。
尚副局的心随着瞿让的态度,慢慢地沉了下去——显然,万全的准备,还是给新局长留下了非常不好的第一印象。
尾随其后下了车,“神经豹”已经被送走就医,尚副局给人群还没散开时,挤在最前头的那个接待员递了个眼色,接待员麻利的靠过来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接待员复述事件的整个经过,这么这么地,那么那么地,一五一十,讲解得清清楚楚。
尚副局锁着眉头听完,分析:“看来言先生跟那个女人之间有点‘老交情’。”又做出决定:“把那个女人来找的一男一女,单独照顾,不搞清楚前因后果,别怠慢那二位。”
最后问道:“对了,言先生怎么样了?”
“言先生应该在不久之前刚刚受过伤,还没好利索,要不那女人再厉害,也不能一脚把他踹出血。”
“什么,出血了,哪出血了?”
“腰腹间,瞧着挺瘆人,白衬衣红了好大一片。”
尚副局头疼了:“这下棘手了。”
有人焦头烂额,有人紧张兮兮。
莫离进门后,倚着门板,长长的吁出一口气。
米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