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孩子、豁出老命赚钱养家……
当然,她要是这么回答了,估计能把潘良良气死。
那个黑衬衣的男人就是林钧升要巴结的家伙吧,看那狼爪子还按着人家小姑娘的胸口呢,来段高雅的,怕是不符合这群败类的口味;
那,来点低俗的?倒是应景。
可,傻子才给这帮孙子提“性致”呢!
微笑,服务行业最标准的八颗牙齿:“会吟诗。”
蔡拓那死胖子,果真够下流:“淫那——湿呀,妙啊!”
黑衬衣男人还算有点人性,接过话茬:“会什么诗,长恨歌、将进酒?”
莫离抿了抿“烈火红唇”,声音清亮:“离离原上草,一岁一枯荣,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。”
站在她身边的潘良良:“咳、咳咳、咳咳咳……”
黑衬衣的男人显然没料到她这招,终于拿正眼看她,表情很“囧”。
低靡的轻笑,来自那鸭。
不过,是顶级鸭就了不起呀!瞧那上下打量着她的眼神,好像她是夜市地摊上,十块钱三条的花裤衩?
“你叫‘离离’还是叫‘草’?”
要是她年少气盛,一定够酷的丢他句:我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