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夜冷眼旁观素来典雅的陶甯仪态尽失的哭笑:“美人计、暗度陈仓、金蝉脱壳,环环相扣,果真是陶家的风格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沈夜讥笑:“等一会儿陶远磊回来,姑姑何不自己问他?”拉开门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与此同时,陶赫瑄被法医找去,而瞿让和那女法医是老同学,又有工作上的联系,就跟陶赫瑄一起去了。
泡得不成形的衣物全装在一个黑色塑大料袋里,女法医把它递给了陶赫瑄,接着,又递过来一个透明的小口袋:“这是婚戒。”
倚着墙站着的瞿让听见这话,不由瞪大眼睛,他敢肯定,这婚戒不是他代买的那枚。
陶赫瑄抱着遗物怏怏离开。
瞿让还不走,那女法医摇头:“真是可惜了。”
“唉,一尸两命。”瞿让手抚下巴低着头,无精打采的附和。
女法医诧异道:“什么一尸两命,我这次检查的并不是妊娠期的女死者,你和我说的是同一个么?”
瞿让猛地转头看向女法医:“没怀孕,怎么可能?”
女法医好脾气的解释:“事情经过很明了,已经排除他杀的可能性,而且家属不同意解剖,所以我们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