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沈夜应该不会缺席吧?
万幸,他到底还是来了,虽然比原定时间晚一些。
没穿礼服,没关系,他穿什么都好看。
表情冷漠,没关系,只要他来接她就好。
但他看着她欣喜的笑容,却皱紧眉头。
是嫌她浓妆艳抹?陶夭不自在的别开视线,抬起戴着白缎子及肘长手套的手摸了摸凹下去的脸颊,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这一天漂漂亮亮的?妆化的淡,会把不堪的自己暴露出来,就连这手套,也是用来遮丑的。
大喜的日子啊,沈夜的表现却像是来接陶夭去参加一场很随便的私人聚餐。
从呆愣中醒来的陶赫瑄抢先一步跑到门口,堵住牵着陶夭的沈夜去路。
沈夜挑眉一笑,自怀中掏出个红包,两指夹着递给陶赫瑄:“替我转交给你父亲。”
陶赫瑄紧紧的盯着沈夜,直到陶夭轻轻拽了拽他衣摆,才接过红包让开去路。
走到僻静角落打开红包一看,脸刷的一下白了。
快跑到窗边,正好看见被人群簇拥着的沈夜将陶夭塞进婚车,陶赫瑄的手止不住的抖,摸出手机给他爸打电话——红包里包的,是对陶远磊的批捕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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