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沈夜,故意抬了抬嗓音:“嘴上感谢有什么用,不疼不痒的。”
“那你还要怎样?”
陶赫瑄双手撑在床边,将脸凑过去:“亲口。”
“呸!灰呛呛的,我才不要啃一嘴非洲的土渣子。”
他畅快的笑:“那就存着,等回头洗干净了,再跟你连本带利讨回来。”
她歪着脑袋斜睨他:“你在非洲被野驴踢了?怎么神经兮兮的。”
再偏过来一点,终于发现沈夜,瞬间感觉脸上有点热,丢了陶赫瑄一记白眼,唇语:“你真龌龊。”
陶赫瑄又伸手把她的刘海揉得乱糟糟的,眉目间盈满宠溺,却在转身对上沈夜时,目光倏地阴冷。
沈夜视而不见,与他擦肩而过,径自来到床边,看着她,像刚才陶赫瑄问她明早吃什么一样随意:“你习惯靠里还是靠外睡?”
太阳距地平线还差好大一截,这亮的天,就开始讨论睡觉问题了?
陶夭目瞪口呆,沈夜觉得她这个模样,蛮耐看,不过被陶赫瑄那家伙揉得乱糟糟的头发影响了整体效果,想都没想,直接伸手过来。
眼看指尖就要触上她质感极佳的柔软发丝,手腕却被去而复返的陶赫瑄一把攥住:“外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