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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忘忧脸上火烧一片,羞涩是一回事,还带着几分羞·辱。
“我不应该吃醋吗?我是你的妻子……她……她以前是我最好的朋友……”
从许皮匠去世后,他们就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,他们怎么能联手背叛她?
许忘忧想着想着,鼻头又酸涩起来。
下巴一紧,不知道什么时候靳岩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,长指托起了她的下巴,“不过是逢场作戏,你个傻子……”
结婚五年,许忘忧和靳岩一直伉俪情深。
她自诩对靳岩了解甚深。
他喜欢清淡的口味,喜欢深色的衬衣,喜欢喝酒,偶尔抽一支烟,喜欢看文艺电影,喜欢爬山运动。
她以为……
她有很多个以为,却抵不过男人的一句“逢场作戏”。
许忘忧一时间忘了反应,靳岩已经贴了过来。
“不生气了?嗯?”
怎么不会生气?是不是男人都这样?他甚至没有掩饰,就直接说了一句逢场作戏。
这一句的意思翻译过来就是,我和她是真的,但我不过是玩玩她而已。
许忘忧忽然觉得靳岩很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