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礼一伸手摸到她肚皮上,似他这样怎么也想不明白,楚大竟是抱了这样歹毒心思去害妻子女儿,他恨不得捧在心尖上,若真是生个女儿,粉团团的惹人喜欢,爱她且不够,怎么还能起意害她,似这等人面兽心,还有什么悔改,皱了眉头一思索,又回书房去把诸样事体逐一安排妥当。
开堂那一日,县衙门口围的水泄不通,赵大依着徐礼所言,一路招摇着来击鼓鸣冤,沣青县中原不知的,也叫那响锣敲过来看热闹,此地连那戏班都少来,偷鸡摸狗都算大案,更不必说告的还是楚家,一传十十传百,俱挤在栅栏前看稀奇,徐礼拍了惊堂木,着差役接了状纸呈上来,问一句堂下何人。
赵大便把姓甚名谁自呈一番:“小人临江赵伯安,状告堂妹夫楚昭无故囚禁堂妺六年,侵吞嫁妆,逼死忠仆,至吾妹身如枯槁,形容憔悴,六年间未见天日,请青天大老爷明鉴。”
徐礼作一脸惊讶状,这却是他同蓉姐儿夜里商量定的,既是开堂要的便是尽人皆知,就似那戏台上唱大戏的,要有亮相,有惊堂,还得有生丑,这出戏才算唱的圆了。
“这干巴巴的,你便说的文采华章,下边人不懂也是白作了俏媚眼,倒不如把公堂作戏堂,来个出将入相,别个瞧明白了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