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邢肆没言语,只是点了点头,安静地开车。
方旖想起自己还没告诉他新家的地址,便立刻报给了他,他应下声朝水榭花都的方向开,嘴上却依旧沉默。
其实邢肆在日常生活中本来就不如上庭时能言善辩,再加上刚刚与周洛琛分别时对方说的最后一句话,让他有一种被说中心事的烦闷感,所以连带着对身边的人都沉默了。
因为今天是长假第一天,路上车很多,堵得寸步难行,平时用不了几十分钟的路开了足足一个多小时。
路上一直沉默实在失礼,邢肆安静了一会,便跟方旖交谈了起来。
“严肃说要组织旅行,你去么?”他随口问道。
方旖道:“不去了,我有事。”略顿,她问,“可以不去吧?不去会扣钱吗?”
邢肆睨了她一眼,本来很不佳的心情被她搞得有些哭笑不得:“可以不去,不会扣钱。”
她不去可以省掉事务所一笔钱,哪还会有扣钱一说?
方旖听了邢肆的话瞬间踏实了,轻声说:“那太好了,祝你们玩得愉快。”
邢肆漫不经心道:“谢谢,不过这次是好机会,你真的不和大家一起出去转转?假期还有什么事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