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当年,他和裴金玉成亲的第一天,是睡在一张床上的不错,可那时候不敢妄动,直挺挺地躺了一夜,闻着枕边人的香味,享受着一轮又一轮的内心激战。
起——压;再起——再压;还起——还压。
怎么熬到天亮的,绝对是他此生最不忍回首的事情,没有之一。
他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,一定得在第二天的晚上,办了本该是洞房该办的事情。
然后,更加不幸的事发生了,裴金玉来了月信。
代王愤恨地想,嗯……不就是五六天嘛,小半辈子都熬了,五六天算个毛线啊。
可是等到第五天,特么的他老丈人派他去吴城公干,说是裴宝发现了一件营私舞弊的大案子,派他给裴宝坐镇去。
他那时的心情,他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再回忆。那是一种明明已经看见了曙光,一下子又跌进了地狱的痛苦之情。
一个月后,他从吴城回转,好吧,很不巧的又赶上裴金玉的月信。
真的,女人的月信绝对是男人最恨的情敌。
又是几天之后,他和裴金玉终于完成了本该是洞房就发生的事情。
旱了那么久,一次怎么够呢!他倒是想索求无度的,但时机选的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