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困扰着代王的问题,也在困扰着祁福珠。
她也觉得刘元枫不是没将她放在心上,而是放在了心上,却当贼防哩。
她的委屈可不是代王能及的,她上辈子又没有抢刘元枫的什么东西。
自打长公主搬出了这院子,刘元枫就一次都没来过了。
她花了不少银子想要打听长公主去了哪里,也使了不少银子打听刘元枫的动向,可这些银子都没花在实处。
换句话说,银子花了,特么的连声响都没有听到。
祁福珠着急的额头直往外冒火疙瘩,连嘴上也出了大燎泡。
每天只要一照镜子,或者一吃饭,她就开始嘤嘤哭泣。
红鹃劝了几回,都没用,索性也不劝了,冷眼旁观。
好在昨日,已经祁磊已经到了邯郸城里。
阿弥陀佛,终于不用提心吊胆地留在这里。
也就只有五娘子那个脑袋拎不清的,才会觉得刘元枫他们是自己人。
明明是死对头好嘛。
还傻啦吧唧地等着死对头垂青,纯属有病。
等祁福珠哭完了,红鹃才道:“五娘子,好歹吃一些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