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的注意,不肯甘心,这就闷声闷气地道了一句:“唉,家门不幸。”
再一瞅裴金玉,她还在那儿写信哩。
被人忽视的很彻底,刘通好想抓狂啊,干脆道:“长公主,你说这事怎么办吧?”
凉拌。
裴金玉给她爹的信终于写完了,想了想,又在后头加了几句:平乱大将军的头衔实在是不适合诚信伯,平乱平乱,平的不止有国贼,家贼也应当能平才是。伯爷是个管不住儿子的,要不让夫人也来吧。管一管儿子,也顺便压一压伯爷的火气。
遇见点儿小事情,就天天来烦她,把伯夫人接过来,让伯夫人将一大一小全领走管教去。
裴金玉吹干了墨迹,将信折好,放进了双鲤信封里,这才将刘通望定。想说点儿什么,可有些话不好出口呢。
长公主的眼神波澜无惊,就是太过平静才有点儿吓人哩。
刘通的脑海里有三个问题:长公主是不是要生气?会骂他吗?还是一生气将祁福珠给咔擦了?
要是最后一种可能,就实在太好了哩。刘通想问,可不敢轻易出声,毕竟他的年纪都这么老了,万一被个女儿辈的小姑娘骂,面子上实在是过不去。
裴金玉的心里也有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