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没有执意上去,宽慰了裴金玉几句,又回了自己的车驾里。
若不是因着裴天舒体虚,不适宜乱用药物,裴金玉真不用如此卖力地演一场哭戏。
她一上了马车,就见她爹靠在车壁上面看着她笑。
她埋怨了一句:“万一我要是拦不住皇帝,爹如此做派,不是明摆着会穿帮。”
裴天舒道:“我女儿一计不成,自然还有其他妙计。”
裴金玉:“……”好吧,亲爹你真了解我。
那么你猜,女儿我接下来会干什么呢?
裴天舒真是没有猜到,他也就不到四十岁,将要面临的是半退休状态。
忠义王身受重伤、卧床不起,这一消息已经传遍了洛阳城中的每一个角落。
裴天舒很无奈地听从了他女儿的安排,回了长公主府之后,也是躺吃躺喝,还啥都不让人想。
幸好裴天舒是个适应力极强的,想当初从闲到忙挺了过来,如今由忙变闲也没理由挺不过去才是。
倒是他女儿整日见不到人了。
裴金玉这段时间明面上在干的事情,是破天荒地没事儿就去赴各家的宴席。
暗地里做的事情则一共有两件,其一就是在查她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