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水,缓缓道:“前年,番邦敬献了美女数名,其中有一对儿是孪生姐妹,姐姐叫赫连名花,妹妹叫赫连解语,因着舞姿曼妙,一个被封作了笑美人,另一个被封作了纯美人……”
裴天舒连灌了两杯酒,清醒了自己,闷闷地道:“别废话,就说你看上了哪一个。”
“赫连名花。她被封作笑美人那日,不慎从高台上滚落,摔破了额头,破了相不被皇帝所喜,一直居在偏远的和楿宫。我被她妹妹请去为她诊了几次病,听她妹妹的话音,还在责怪她故意从高台滚落,就是为了躲避皇帝的宠幸。打那起,我就觉得她与旁的女人不同,旁的女人一进了宫,使出了浑身解数也要得到皇帝的宠幸,她却宁愿伤了自己,也不愿意和皇帝扯上关系。一来二去的,就和她多说了几句,发觉她是个有才情又孤傲的女人,也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人……”
裴小七就此打住,裴天舒故意道:“然后呢……然后你就把人家给睡了?”
“当然……没有。我的心思她不知。说的是她已经失宠,若哪一天皇帝突然想了起来,发现她不是处子,岂不是害了她的性命!”裴小七微微红了脸,这么说完,也连灌了几杯酒,和裴天舒的越喝越清醒不同,他是直接灌醉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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