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亦是。
所以说,如今的皇帝身体已被影响,怪不得会性情大变。
还有,就连他大哥的死,说不定也是因着睡了程雪慧而起了变故,触发旧疾,才一命呜呼。
再所以说,上床有风险,没套需谨慎。
想到此,裴天舒忍不住看了看七里,眼神怪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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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里和八骏寻了个课业繁重的理由,暂时从建信侯府搬到了武陵长公主的府邸,就住在裴小七的药园里。
此处不仅偏僻,守卫还最是森严,且守在药园旁边的还都是些暗卫。
自从七里和八骏每晚泡起了药浴,连谭中秀也不回家了,更不会没事儿喳喳叫着说不要这个师父了,专心致志地给裴小七打起了下手。
离家之时,谭爹损他道:“三儿,你的气节呢?喂狗了!”
谭中秀还是振振有词:“切~我还不是为了我那两个同窗弟弟,要不然……哼哼!”
谭中秀那里忙活的热火朝天,裴天舒那儿也没闲着。由于七里交代,他娘曾经传了个没字的信给裴金玉,裴天舒又准备找他女儿谈话了。
谈话的内容分为两部分。一,没字的信里头都写了什么;二,都是谁教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