稀奇。
对于自己能有如此让人胆战心惊的本事,裴天舒表示心塞塞的,很无语。
他其实真的没有多大的野心,要真想干点儿啥,也不至于到如今。
如今好了,就是不想干点儿啥,也得干了,要不然会死的很惨好嘛!
裴天舒只在皇帝走后,给基本上常驻宫里的颜学庆送了个口信,然后一切如常——蛰伏。
才能应对入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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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至的前三天,代王邀了裴金玉去游河,还特地说了一句请谁相陪都行,就是不要请七里和八骏。
裴金玉知道这是有事要说,嗯,就是不去不行,索性也不叫人作陪,和楚氏说了一声,只带了裴筝和嘉荣,应邀前往。
代王一见裴金玉一个人下了马车,当真是惊喜异常,不肯假手于他人,自己亲自扶了裴金玉上踏板,紧跟着又将她扶上了船。
还不曾落座,裴金玉便问他:“是何事,还不能在府中说?”
代王的神色很凝重,不凝重不行啊,万一露馅了呢!
想先说点儿其他的,可是裴金玉正盯着他看呢。也不知道为什么,一对上她的眼睛,他老是不自觉地总说实话。哪怕谎话在肚子里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