膀,抖掉了他们的手,头也不回地往马厩杀去。
才回过神的八骏,立时跟上。
刘家兄弟一看七里是要骑马出门的架势,也跟了上去。那什么,安慰同窗还能顺便撒撒欢,去哪儿找这样的好事去。
谭中秀没去,勾着裴宝围在代王的身边,很小声地问:“喂,喂,代王,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代王看他,表示没听懂。
谭中秀还是小声道:“你没看见长公主气哭了七里吗?知道是为何不?”
看见了,他眼睛又不瞎,并且还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代王勾了勾手指,谭中秀立马贴了上去,可是他听见了什么?
我去,你叫我附耳来听,干嘛还要说的那么大声!
关键是,代王那个长公主奴说的是:“二哥他想哭才哭的,跟妹妹无关。”
谭中秀死活不信。
天可怜见的,代王说的实在是实情。
作为一名爹挂了,始终不能正名的私生子,姓了裴是不错,可到哪儿也就只能被人介绍“这是建信侯的大哥过继的儿子”。
哪怕建信侯府是他亲爹一手打下的基业,他也只能干看着却继承不了,本来就够心塞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