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帝,她们这一庵的姑子只要豁出去了脸面,哪个都能还俗再嫁,可唯独静闲道长是无论如何也嫁不出去的。就算有人真的敢娶,皇帝也不能坐看着他大哥被绿。
尘新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说庄贤秀:“静闲道长说话之时,还得注意身份。”
庄贤秀表示嗤之以鼻,扭着盈盈一握的小腰,转身就走。
尘新一看,我去,道袍改的那么紧,骚给谁看呢!
不不不,天下无难事,只怕有心人。
是夜,庄贤秀按照那女子的吩咐再一次来到竹林,本是一心商讨她何时可以离开的事情。
却不料,从暗黑的竹林里伸出了一双手,先是将她浑身摸了个仔细,又撕烂了她的衣襟,将她扑倒在地。
接下来,自然是一场荒唐至极的男女之事。
庄贤秀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在阴湿寒凉的竹林里,和一个不知面目的男人行这等事情。
然而,她更想不到的是,这里并不止他们两人,竟然还有一人在旁观。
庄贤秀本能地去抗拒,那旁观的女子便“啧啧”两声道:“难道娘娘不想回到皇宫里去了吗?”
庄贤秀一听,突然就没有了抗拒的力气,一动也不动地任伏在自己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