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悦的事情,尽力使她过得顺心。
本想着忧郁着忧郁着,她就会好了,可如今看来怎么有越发严重的倾向呢。
裴天舒索性从冰冷的被子里爬了出来,依靠在床头,故意问:“金玉偷偷地揍百威和雪津了?”
楚氏实话道:“并不曾。”
“那金玉是偷偷地骂过他们?”
“……也不曾。”
话锋一转,他又问:“金玉对你这个亲娘是什么样子,可曾主动抱过你,可曾整日在你身旁说些关心体己的话?”
楚氏觉得委屈,落了泪道:“不曾。”
“那她可有一次不护着你?”
楚氏一愣,抬起泪眼,去看她夫君。
就见她夫君意味深长地朝她望了过来,淡淡道:“金玉是个什么样的孩子,你这作娘的应该最清楚,她感情内敛含蓄,不懂表达,可她该护着你的时候,哪一次不是站在你这作娘的身前。她冷清,你就该时刻暖着她。她寡淡,你就该想法子让她鲜活。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和儿子受了委屈,落泪成行。别人将女儿当作怪物也就算了,难道你这作娘的也当她是怪物?”
“……不……”楚氏心急想要辩解,却忽地一下子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