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:怎么了,怎么了?怎么不是宣她进殿泻火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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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上,他……没有死,就是被折腾了个半死。
虎狼之药,他可不是虎狼之躯,他家小弟弟只有撒尿这一个用处,邪火发泄不出去,就只能生生呕出了半碗血。
贤妃吓个半死,满脑子都是陪葬陪葬陪葬。不要啊,陪葬了,那才是夜夜被鬼压床了。
可那边皇太弟还在“审案”,“皇上好端端的怎么吐了血?”
太监宫女跪了一地,没人敢出声。
倒是颜学庆愤愤地说了一句:“皇上吃了男女间的虎狼之药。”
皇太弟的神色亮了,对他皇兄很气愤。
好好的没事你磕什么药啊!
转而一想,他皇兄不行啊,是个男人都在意这等事情,气也气不起来了,倒是流出了一把同情泪。
那边的贤妃,她……还是先晕上一晕吧!
皇帝一连缺了好几天的早朝,只说身体抱恙。
缺就缺吧,皇上也是人,谁还没有个头疼脑热呢!
幸好还有个皇太弟监国。
可就怪在,这时候一向没什么大用的太仆丞跳了出来,说是天生异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