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在心里琢磨,裴天恒是个遇见三房就退避的主儿,裴老太太那里自打有了七里,她们就越发的不对付起来。
没人商量的方氏怀胎似的,憋了好几天,终于想出了一招。
“裴智在国子学读的好好的,嫂嫂怎么想到让他来跟着我胡混!”裴天舒很惊讶,还有点儿不悦。虽说他一时半会还摸不透方氏的目的,可明眼人都知道她不是个省事的。
方氏当然是觉得跟着裴天舒就是在瞎混,她哪里会舍得耽误她大儿子的前程,就是二子也已十一,自是不宜再跟着他瞎混了,倒是三子年岁尚小,瞎混个一年两年的没什么大不了。
她笑道:“是裴宝,他都同我闹了许多天了。你那小侄儿谁都不服,就是服你,你这当叔叔的该不会要拒之门外吧!”
裴天舒沉默不语。
方氏便泫然欲泣:“我原也是不肯应他的,就是怕三弟你为了嫂子以往的过错迁怒孩子。”
tmd,他还能说什么?还能说什么!
别以为学生收到这儿就算完了,后头还有呢。
十月初十,同裴天舒一向没什么交集的宰相庄宁问提着西谨记的酥饼上了门。
这位是凭着自己位高权重,直接道明了来意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