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,难道还让裴金玉自己动手不成!
裴筝向着程雪慧走了几步,她怀里的孩子,稍大的那一个挣扎了出来,挡在她的面前,怒目叫嚣:“你们凭什么要打我娘。”
这孩子长得极俊,就是生气起来,涨红了小脸,也煞是好看。裴金玉不由多看了他一眼,突然发现他眉宇间的狂怒情绪与裴天舒生气时如出一撤。这下,莫说是楚氏了,就连裴金玉也多想了。
她最不喜的便是男人的不忠,她以前也只当她爹还算是个好的,如今,还真印证了那句“天下的乌鸦一般黑”。
裴金玉冷笑,唤住了裴筝,不是因为心软,而是觉得她不配。
是的,像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,连让她跟前的陪侍动手都不配。
裴金玉只想将这些人叉出去,最好连她爹也一块儿叉出去,眼不见为净。
可这事,具体该怎么办,还得听她娘的。
像这种事情,已经闹到这种地步,无非两种办法。一种,自己出了气,落下个恶名。另一种,为图好名声,忍气忍到内伤。
楚氏正在为难之际,就听见远处传来了哭喊声。
仔细一听,竟是裴老太太。
她哭的是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