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幡然醒悟,画风不对啊!不是正在讨论“后门”的问题嘛。
他同裴天舒大眼瞪小眼交流了半天,又瞅了瞅底下跪着的孩子。嗯,长得比他靠谱,可靠谱也不行啊,他还不想回家跪祖宗。
一番计较,这才对跪着的谭中秀道:“别跪我,我又不是你师父。”谁答应的你,谁就是你师父。
裴天舒也不恼,就轻飘飘地道:“束脩都收了,怎能抵赖。”
颜学庆当下辩解:“我哪里收人束脩了。”他是爱财,可从不爱不义之财。
裴天舒高深莫测:“要不你自己付那十两酒钱。”
颜学庆:md,在这儿等着他呢。
到底是莫名其妙收个徒弟,还是痛痛快快地出十两银子?颜学庆觉得自己无论选择哪一个,往后都不能愉快的生活了。
他沉默不语,裴天舒便适时劝解:“说什么医术传儿不传女,你丈母娘都还在娘家呆着呢……”
颜学庆皱眉,瞪眼,拍桌子。
长相过于粗犷的男人生起气来杀伤力很大。
这年头实话总是不那么好听。裴天舒怕吓着他女儿,摸了摸鼻子,道:“我这不是替你着想,提前给你找个祸害人的帮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