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不是的父母,并且这也不符合爹爹和娘多年的教导”。
她张了张口,想要劝劝裴天舒。
裴天舒眼一横:“我是你丈夫。”
这话有些重了,裴天舒从不曾这样和他说话。楚氏顿时一愣,心里知晓他这是定下了再不会更改,将金玉搁在了软榻之上,一转身进了右厢房里。
这就是封建礼教的好处了,出嫁从夫,还真没有几个女人敢不从的。
又何况是楚氏这般绵软的。
刚有丫头来报望西胡同的谭大夫来了,楚氏不用人提醒,便自动脱了鞋子,躺在床上。
她本就是一副娇娇弱弱的样子,并不用怎么伪装就挺像的。
谭大夫一进门,裴天舒开门见山地说:“内子怀了身孕,月份还小,将才动了些气。”
谭大夫正在疑心月份还小,裴天舒是怎么知道的。转而一想,定是提前见过其他的大夫,将门侯府又不缺银子,就是请个十个八个大夫也是见怪不怪。一番计较,越发的小心。
谭大夫的手刚刚搭在楚氏的脉门,冷不防裴天舒又来了一句:“谭大夫一定要保我内子和孩子的平安。”
谭大夫点头称“是”,却突地心头一紧,这脉象……可并不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