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它是隔岸,总觉得格外美,所以靠近时,会有心动的感觉。”
“如果,我和他对调,你有没有可能喜欢上我?”杜子痕的声音很轻,就像初冬水面上结成的冰,轻轻一碰便要碎掉。
白墨望着杜子痕,自打十来岁时,两人便开始做邻居,这两百多年来,很多个生死关头携手共进,说不感动,是假的。因此点了点头,道:“有可能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杜子痕突然上前,抱了抱白墨,在她的颊边落下一吻,很轻,就像蝴蝶偶然停在枝头。
“杜师兄,以后我们都好好保重!”白墨伸出手来,拍了拍杜子痕的后背。
二人总算将一切说开,相视一笑,提剑往前走去。
刚刚走到小桥前,后面便传来人声,冥衍、黄金相继出现,过了一会儿,琴绯儿和雪儿也走了出来,六人一起,往前走去。
跨过小溪,来到木屋前,一切如常。
“咦,这屋旁边有一座碑!”白墨道:“可惜看不懂这种文字。”
“天绝之阵。”冥衍道:“与方尖碑是同一年代的文字。”
“阵法?在哪里?”白墨奇道:“难道在这座木屋之中?”
“进去看看就知道了,注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