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起来抽,阿容还是很无奈地对这小厮道,“下去吧。”
“说!他是谁!”阿元用一种吃醋的声音问道。
“若是没有我,你真能嫁的出去?”阿容时常觉得这公主的脑洞能开到月亮上去,除了自己,想必谁家娶了那都是要逼人全家上吊的节奏。
“不是有你在,我才不要嫁人呢。”阿元甜言蜜语地说道。
虽然知道这是唬人的,阿容却还是觉得有些欢喜,见屋里头含袖带着几个丫头收拾得差不多了,见阿元看着含袖的目光恶狠狠的,心里倒感谢这丫头的“识趣”,重重地赏了这才命下去预备膳食。
混在公主身边的自然是与公主一样的人,捧着充满了驸马深深的心意的荷包,含袖捏着了硬邦邦的银子,热泪盈眶,顿时把驸马当成了自家的主子,只比公主差一线。
“没出息!”阿元气得直哼哼,撵在这死丫头的身后追着骂。
含袖捧着荷包做梦一样走了,一点儿都没有听到她的话。
“这丫头倒像你。”阿元捧着宝贝的时候也是这样两眼放光的,阿容心说这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,只揶揄地笑道。
“瞧她还算机灵,不赶她走了。”阿元口是心非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