饰,只在尾处刻了一朵小小的梅花,十分素雅,只是却还透着些笨拙与稚嫩,远远比不上太后给她的那些乌木簪子,便好奇地用手指头捅了捅那簪子,偏着头说道,“这么小,也只能给小孩子戴。”这簪子并不长,一看就是给小孩子戴着玩儿的。
“给阿元戴。”阿容温和地说道,“我第一次做这个,有些生疏,以后就好了。”说完,只动了动自己的手,见阿元扭了扭自己的身子,有些别扭,却没有说不喜欢,只一边笑一边将这小簪子插在了阿元的包包头上,低声笑道,“还是这样叫我觉得更喜欢。”从前觉得缺点儿什么,大概就是因为这小家伙儿没有自己的东西吧?
“你的手,是读书人的手,做什么还雕这些。”阿元只看着阿容的另一只手隐在宽大的衣袖里,知道那上头只怕还带着伤痕,却在见到阿容温和如春风的笑容时,怎么也舍不得戳破他的隐藏,只仰着头娇气地说道,“刀子那么锋利,你拿在手里,多吓人呀。”
“熟能生巧而已。况,”阿容只将白玉一般的手落在阿元的发间,一边给她摆正包包头,一边笑着说道,“湛家的男子,都喜欢做这个。”当年,他爹就是用一根不值钱的簪子搞定了他母亲的。想到时到如今,母亲也很珍爱父亲送与她的每一根簪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