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盛盛怒之下说那个内鬼可能是柳霁,随即,柳霁在第二天就死了,而建华集团的事在他被关禁闭期间就被解决了,更多的事,他是不知道的。
楚未听后,怔怔道:“柳箬的父亲没有参与走私吗?”
楚骞说:“没有吧。魏瞻平做事谨慎,不会让不信任的人去参与这种事。而柳霁书生意气,让他知道这种事,你看,结果就是他从蛛丝马迹里拟出真相搜集证据,最后不动声色地去把事情捅了出来。”
楚未说:“也许不是他告发的。而且,你们自己犯了罪,却责怪一个宣扬正义的人。还杀了他。”
楚骞说:“人不是我杀的。而且有可能他真的是自己跳楼的,或者不小心跌下了楼。”
楚未满脸鄙夷地看着楚骞:“大哥,我真的没有想过,你是这样一个人。”
楚骞冷眼看着他:“我是什么样的人?”
楚未说:“不管当年的事情如何,但我现在没有从你的话里听出追悔和弥补当年错误的诚意,反而,你在不断推诿你的罪责。”
楚骞本来坐得端正的身体慢慢靠在了椅背上,说:“我现在的心,是真的越来越冷了,身上的血也是冷的。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让它们重新热起来。刚才我对你说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