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和外祖母,都是不把荣华富贵放在心里的人。”赵捷的话让胭脂又笑了:“得,别一顶高帽一顶高帽地给我戴。人这辈子,活的不就图个心里舒坦?要连心里都不舒坦了,还想什么?”
“不止,娘,还有……”赵捷脱口而出,胭脂瞧儿子一眼笑道:“我知道,你是储君,是异日执掌天下的人,你的心要比我大,要装的东西多,不能学我这样妇人见识。”
赵捷应是,接着就急忙道:“娘的见识不是妇人见识。许多男子,也不会有这样的见识呢。”
“好,我儿子夸我,那我就收了。”胭脂勾唇一笑,赵捷又道:“娘,还有一件事,东南沿海处,只怕二曾祖母他们就在那边。”
“现在这件事,已经不是赵家的家事,而是国事,你自己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。”胭脂一点也不迟疑地答了这么一句。
赵捷点头,内侍匆匆走进,胭脂见他神色有些不对,尚未开口问,内侍就跪下道:“圣人,殿下,官家派人回来了。”
不等胭脂说宣进来,赵镇身边的内侍已经快步走进,见到胭脂和赵捷,这内侍就双膝跪下:“圣人,殿下,官家在离城八十里的地方,被惊马踏伤!”
胭脂和赵捷都惊讶地站起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