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舅兄他,在党项刚打了胜仗。”
“是啊,刚打了胜仗,但这又如何呢?赵家,只是臣子。”臣子?柴旭觉得自己的喉咙开始疼起来,赵匡义的声音似乎有无限诱惑:“储君,离天子位只差一步。官家的身体,一直不大好。”
如果?爹爹在此时暴毙,那么自己就能登上天子位,就再也不怕了。柴旭的身体抖的更厉害。赵匡义看着柴旭,面上笑容不变。权力,谁又舍得把手中权力轻易抛掉?
“你不许让他们喝酒!”汴京城内的风云变化,在此刻还没有影响到麟州,胭脂一家正在欢欢喜喜过年。胭脂一回头就见赵镇拿了小酒杯要往赵捷嘴里倒酒,急忙阻止。
赵镇呵呵一笑,对赵捷道:“瞧,你娘瞧见了,这可不成。”
“爹爹,为什么你怕娘,周大叔也怕周婶子,只有狄大叔不怕狄婶子?”赵嫣打扮的像一朵花一样,小胳膊放在赵镇腿上,双眼全是好奇。
“嫣娘你说什么呢?你狄婶子怎么对待你狄大叔的?真以为你狄大叔不怕你狄婶子?”红月端了一盆煮的热气腾腾的羊肉过来,往桌上一放就对赵嫣说。
“哎,这要回了汴京,谁还能想到当初那个娇滴滴的红月,变成现在这样?”老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