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明显低了。
不过赵镇知道,这已经是上面的让步,背后只怕还是父亲和外祖父一起,和赵匡义争执很久才得到的。
赵匡义,算得上大权在握了,这越发让赵镇对赵匡义当日的行为感到疑惑,这样的大权在握,完全不需要再嫁一个赵家女儿给太子,来巩固。
“眼瞧着又要过年了。”胭脂把手里的东西放下,过年总要准备点东西,尽管这里除了羊肉就是羊肉,顶多还能有点兔子肉和狼肉,但偶尔还能打一头鹿来换换口味。但也要准备起来,胭脂还让老卫去换一点好糖,好回来给孩子们做点心吃。
但话说出半日不见赵镇答应,胭脂转头瞧着赵镇:“你怎么了,在想什么呢?”
“我在想,是不是党项的事情平了,也许,就是二叔公要找借口杀我的时候了?”赵镇的话让胭脂多瞧了丈夫几眼:“你到底怎么了?怎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?”
赵镇站起身,走到胭脂身边把她搂进怀里:“胭脂,到西边这么多年,我每做一件事,就在仔细地想,可我发现,我的功劳越多,二叔公就越不放心,被打压算不上什么,而是,而是……”
那隐藏在这些打压之后,那些明显的恶意。胭脂用手握住丈夫的手,想安慰他。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