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过,若有可能,也许,我会留在赵家,和你一起过日子。但现在,我不想了。”胭脂的话像一把刀,深深插入赵镇的心口。
赵镇觉得心口疼的难受,用手捂住心口:“胭脂,你为什么,只想着逃避呢?”
逃 避?算是吧,但胭脂还是笑了:“赵镇,我和你不一样,你从小生活在这样人家,见惯了这样面上和你笑着,肚子里九转十八弯的人。但我从小生活在乡村里面,遇 到事情,只会骂一顿打一架,事后丢开就是。就算进了汴京城,我娘和我也不耐烦和人应酬,躲在家里过自己的小日子就好。什么拿捏宠妾啊,调教丫鬟啊,惩罚 不服自己的人啊。我和我娘,不愿去想,也不愿去做。外人说什么就由的他们去说。我嫁了两次,两回都被休,两回都是因为不想和带上应酬的心。赵镇,我不是不 会做,而是不愿意,因为我觉得不值得。”
赵镇一直握着胭脂的手,等到胭脂说完最后一个字,赵镇才道:“胭脂,我也不愿意去猜的。你晓得,我是武人,计谋只能用在战场上的。”
“可是现在,由不得你我了。”胭脂的话让赵镇笑了:“胭脂,你说你嫁了两回,都不愿意带着应酬的心,因为觉得不值得,那你,愿不愿意,觉得我值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