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镇看着胭脂那闪亮的眼,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过了许久赵镇才道:“有时与人应酬是必不可少的。”胭脂点头:“我娘也这样说,然后还说,和人应酬也就罢了,可为何和自己的夫君,也要摆出一副应酬的样子?”
这样的话赵镇从没听过,眉不由挑起:“你说的应酬,是什么样的?”胭脂的眼转一转:“比如说,你妹妹对太子。”
这个例子真是太好了,好的赵镇竟无法反驳,他的眼垂下,接着赵镇又是一笑:“这也是礼的一种。”
胭脂又点头:“是啊,礼的一种,可也要瞧是什么样的礼。如果是尊重老人,疼爱幼小孩子,那自然能用。可是对自己的夫君,本该是最亲近的人,为何还要那样端着呢?为何还要注意礼仪?夫妻之间,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,怎么做就怎么做?毕竟,他们是那样亲密。”
胭脂这话才一出口,就觉得自己说多了,急忙收口。
这样亲密?怎样的亲密?赵镇的眼不由往胭脂身上看去,胭脂穿的整整齐齐,只能看到她雪白的脖颈,脖颈下面的衣衫,可以看见起伏。
赵镇觉得一丝绮念开始生出,接着就是一丝不知从何处来的妒意,当初胭脂也曾和她的头两个丈夫那样的亲密。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