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钱财多一些,总是好事。”
赵镇没有想到胭脂还会这样说,过了很久才声音低沉地道:“我原本以为,你不会在意钱财。”
“谁说我不在意?你和我很熟吗?这样下结论?”胭脂的眼又瞪大一些,赵镇觉得胭脂简直是自己生平所见,最奇怪的一个女人,她不在意名声不在意嫁给谁,唯一所在意的,大概就是她在意的人。
“你很在意你娘肚子里那个没出世的孩子?如果是女孩子呢?”赵镇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问出,但直觉告诉赵镇,这个问题很重要。
“就算是女孩子,也一样是我的妹妹,你好奇怪,难道我娘生下一个女儿而不是儿子,我就不在意她了吗?”赵镇被胭脂这一连串的反问给镇住了,手微微抬起:“抱歉,这个问题,的确我不该问。”
“那么现在,你可以答应我了吗?”胭脂看着赵镇继续追问。
“我……”赵镇那答应的话已经在嘴边,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:“那我要怎么肯定,你一定会信守诺言?”
“在这三年内,我绝不会碰你!”赵镇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,胭脂却想起什么似的在床上翻啊翻,接着扯出一床褥子来,接着胭脂抱着那床褥子,在洞房内四处张望,比了比,径自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