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够了。可等寻了来,不是这不合适就是那不合适,不就是最难得的?”
还有这样的说法,舜华忍不住笑了,接着把嘴嘟起:“姊姊取笑我。”胭脂轻咳一声,正色起来:“我哪是取笑你,而是告诉你正经话。”
是吗?舜华不由咬住下唇,看着胭脂那在阳光下越发娇美的脸,很想像和别的小娘子们说话时一样,问问胭脂以后想嫁什么样的人,可话尚未出口,舜华就觉得自己唐突了,只浅浅一笑。
“你们姊妹原来在这园里!”胡三婶的声音突然响起,她手里还牵了胡六娘。这些日子以来,胡三婶待胭脂姊妹那是更为亲热,时不时地还把胡六娘带来,说的是让她好好和姊姊没学学,可不能再像原先一样不懂规矩。
胭脂见六娘生的乖巧,况且年纪还小,就算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。因此对六娘还是多有照顾。不过看到胡三婶又牵着她来,胭脂不由勾唇一笑:“三婶子,六妹妹其实也很不小了,来我们这里,让她自个来也没什么。”
胡三婶的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,听了这话只当没听见,笑着走上前:“胭脂,你这是不当娘不晓得我们这做娘的心。别说这么大的孩子,就算是胭脂你这么大,大嫂还不是把你放在心坎上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