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送出那个山村之后,她就没有再见到顾易北,也没有见到佑历明和张局。

    清莱医院,安静地走廊,清洁的病房,安迪安排她去见急救出来的阮晋山。阮襄推开病房门,里面的护士刚刚调完点滴的速度,迎面走出来,合掌颔首向她微笑。

    她点头,走到病床前。阮晋山躺着,转过头来,眼中写满羞愧和慈爱,“小襄。”

    “爸爸。” 握着他的手,阮襄眼眶湿热,她眨了眨眼睛,没有哭出来。

    阮晋山打量着她,感慨地说,“小襄,你长大了!”

    听着父亲这句话,阮襄觉得又要抑制不住眼泪了,“爸爸,这几年我好想你们。”

    “唉,都是爸爸不对。都是爸爸不好。”阮晋山叹着气,热泪盈眶,“爸爸那些年真应该抵挡住那些诱惑!也不应该听了那些老战友的话,把你们丢在国内!”

    “但是你父亲阮先生也向我们国际刑警组织提供了重要情报和证据。”安迪在一边笑着说:“他几经转折,后来投靠泰北雇佣军余部,受张苏泉将军临终指名保护,所以一直留在泰国和缅甸边境地区。这几年这里以毒品谋生的人都转投其他行业,但是有少部分人还在做毒品生产和交易。阮先生了解这些信息,是我们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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