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办公室,阮襄低着头,尽量不想太招人耳目,偶尔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到什么“项目”,“ 研究投资”之类的话。
一会儿,话题转到她无法出勤的事情上,顾易北的理由如此之冠冕堂皇:
“阮襄同学被我们公司录取了,需要参加为期半年的培训。”
系办主任和系主任都很爽快地答应,说着什么:“好好学习就是为了就业好嘛。早点参加工作对同学们有帮助。很高兴我们的学生能进入贵公司工作!再说,以阮襄同学的成绩,最后来参加考试就没什么问题了。”
她好想笑,自己努力折腾了这三年半,最后一个学期的课,只需他几句话就能这么轻松地一带而过,那她还努力个什么劲儿?
她忽然想起昨天同学说的那封信,便问起系办主任。
系办主任稍微想了想,说:“没有啊。我没看到你的信件啊。那位同学是不是看错了?”
阮襄愕然,“您能不能找找看?说是上面写了我的名字。”
“这…。”系办主任有些为难地翻了翻桌上寥寥无几的一沓信件,没有。“我昨天一直在办公室,是没看到。再说,你的信,为什么要寄到学校来呢?如果是住宿的同学都寄到宿舍去,如果是走读的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