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透过玻璃,看了一眼那个两鬓发白,脸色更是苍白的男人,拉了倒车档,车子刷的划回去,一个转弯,箭速离开。
车里的暖气开的很足,但她还是觉得冷得发抖,头好疼,呜呜的声音仍在耳边,中间听到顾易北对着手机里说:“好了。麻烦t局撤销道路封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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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在b市的豪华顶层套房,他的医生来了,检查了半天,诊断轻微脑震荡和几处身体撞击造成的淤青和划伤,休息几天就可以。
处理伤口中间,佑历明来过,她看着他把那支枪用一条手帕裹起,放到一个手提箱里,拿走。
医生走后,他搬了张凳子,和她面对面坐着,帮她把脸上脖子上的灰擦干净,处理剩下的小伤口。医生只是帮她把大问题处理,顾易北就把他遣走了。衣服下面敏感部位的小伤口,顾易北要求自己清理。
平静的表情,安稳的动作,仿佛两个小时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。
“为什么要这样,顾易北?”
他没说话,专注地用占了酒精的棉签轻轻擦着她肩,上面有细微的擦伤。微微低垂的脸,高挺的鼻梁线条一气呵成,长长的睫毛在他脸上洒下一层阴暗。
“顾易北,你说话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