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北一样不可一世,但也算温和些。但他似乎话中有话,难道他以为自己要和他攀关系?“我,我不知道你是我们公司的投资商,我只是个兼职工。”
“哈哈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你们公司的情况还可以,你不用担心。我是说,你把顾易北怎么了?”
阮襄懵住了。什么叫她把顾易北怎么了?
他出差将近一个星期没音讯,她打过去他还挂了,到底是谁把谁怎么了?
看她表情,一脸不知情,他哎地一声,说:“上次吃了个饭走之后,又回来把我们叫出来,差点没把我们喝趴下,那家伙骚扰了我们一整夜。这回,人家在英国那边要死要活的。你俩…,吵架啦?”
吃晚饭那天他把自己送回家,然后就说去公司。难不成顾易北没回公司,而是又去找他们喝去了?
“吵架?没有。我们没吵架。”那天他从学校接了她,他就一直不对劲,拌嘴,倒是没有。
“那…”那还能有什么原因?林海一挑眉,随即道。“不管怎么样,我觉得,他这是心病,还需要你来医。”
“我?怎么医?你不是说他人在英国吗,也没时间听我电话。”顾易北要愿意接电话也行啊,但人家不忙着吗。
林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