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很好。你呢?”他继续着,声音里微妙的情绪变化。
“考试考完了,在一个公司实习。”
“嗯。”他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。
“工作还可以。”
“嗯。”
“就是每天挤公交车。”
“嗯。”
怎么又是嗯?他对这样的聊天没兴趣?“你在机场吗?”
“对。我要去趟东南亚。”
“好吧。那一路平安。”
意识到她快要挂电话,他急急地又喊了一声,“襄儿。”
手机还放在耳边,但那头又是一段沉默。
她突然意识到,他的沉默似乎也是在表达什么。
“我想你。”
最后,他还是说话了,就三个字,就挂了。
盯着手机,她发现自己在笑,笑这个人的闷骚。
他这个人,就是这样,自我,简单...。
什么两个世界,什么离得太远,她现在也许想不了那么多了。也许,还是应该让一切顺其自然吧。也许,还是应该放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。
第二天,在她和张叔张婶说想搬到一个离公司和学校比较近的地方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