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声音,眼睛被翻开,强光着过来,但很快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她浑身燥热,口干舌燥咳嗽了好几次,有什么东西触到了她的唇,清凉的水滑进喉咙。

    她翻来覆去踢被子扯衣服,就有一双手又把她的被子盖好。

    清晨,她终于清醒了些,头发乱糟糟,身上的衣服皱巴巴。而顾易北,坐在她书桌边的椅子上,拿着一个小盒子,仔细研究着。

    看到她睁开眼睛,有些惊慌地要坐起来,他放下盒子,“醒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,我昨晚上喝多了?”下意识地收了收衣领,衣着完好。

    “不算多,两瓶啤酒,一点五公升。”他居然量化地说明,话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。

    两瓶?她向来一杯的量。也难怪会不舒服,“那,你送我回来的?谢谢。”

    他坐到床沿上,她往后退了退。

    “你酒精过敏,你知道吗?”

    “酒精过敏?我,平常不太喝酒。”她小时候,医生对她说过,所以她还有印象。但毕竟喝的机会不多,所以她也没太上心。

    晕,想起前几次喝带酒精的饮料,都是一杯打住。而且每次喝完,都有梦到这个人。

    “你喝到一定的量就会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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