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。”
“……”
裴毓低道:“臣却从未想过,此后十年能见公主面的机会少之又少。”
“本宫抱恙。”楚凤宸仔细思量,终于硬着头皮答道,“摄政王究竟想说些什么不妨直说,本宫……本宫并不喜欢猜人心思。”
裴毓却低声道:“微臣在想些什么,公主当真不知分毫?”
楚凤宸:“?”
裴毓的笑容顿时带了点苦涩,他缓缓收回了手,忽然在她的面前俯身行了个简易的君臣之礼。楚凤宸呆愣地看着他诡异的态度,正想要再开口,却忽然见他收敛了脸上所有的神色,露出一副疏离的神态来。
她默默地后退了几步。
裴毓眼里微光一闪,淡道:“公主不知晓也罢,有一样事情臣想公主必然是知晓了的。”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经司律府审查,公主替身之死与瞿放瞿将军干系匪浅,这一点,微臣料想公主不会不知,是不是?”
他在生气。
可是……为什么?
楚凤宸又惊又惧,猛然抬头看着裴毓,却怎么都看不透他的神情究竟代表着什么。有些人,他们似乎天生是带着面甲的,前一刻还春风化雨,下一刻就能电闪雷鸣。而裴毓显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