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,微笑着看着她。
他的脸色还是不太好,身上带着明显的病色,声音也比平常要黯哑许多。
裴毓说:“听闻陛下前来,微臣久病,有失远迎,还望陛下莫要见怪。”
“不、不打紧……”他要是真的迎了,才是倒霉。
裴毓微笑:“陛下既然今日罢朝来探望微臣,不如把这一日交由微臣可好?”
楚凤宸顿时紧张起来:“做什么?”
裴毓移步上前,暗紫色的衣摆在青石铺成的小道上划过轻缓的弧度,最终在帝袍前一步停了下来。紫衣的主人轻笑:“陛下如果时时刻刻见着微臣都像一只兔子似的,微臣可不一定下次还忍得住不动手。”
楚凤宸:“……”
裴毓低笑:“时光匆匆,也奇怪,怎么这些年都没有长高多少呢?”
楚凤宸:“……”
裴毓似乎还想调笑几句,却忽的被一种冷风吹得变了脸色,躬身掩口咳嗽起来。本来就气色不佳的脸上顿时苍白如鬼魅,额上出了一层汗珠。
楚凤宸看在眼里却笑不出来,只能干巴巴冷眼旁观:真难为摄政王殿下了,带着病还兢兢业业地不忘调笑当今圣上!当真锲而不舍,精神可佳得让人想分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