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模糊的字眼,丁天。裴毓的贴身护卫。
“属下丁天,叩见陛下。”丁天跪地,声音黯哑。
“摄政王,他病了?”
楚凤宸小心求证。裴王府里的人事她其实并不清楚的,只是毕竟多年相识,她知道丁天是裴毓的贴身护卫。贴身护卫这种东西,在皇亲国戚中也并不罕见,它并不是指照顾起居贴近主人,而是非意外绝不离开主人,说白了,就算是洞房花烛夜,贴身护卫也是在门外候着的,丁天来报信,难道裴渣滓当真病重到这地步?
“是。”丁天涩声道,“王爷昨日回府后气色就不佳,用过药后忽然喘息困难,面色发青,已经……昏迷不醒了……”
“大夫如何说?”
丁天摇头:“大夫难以辨别。所以属下斗胆,带着王爷印章入宫门求见陛下。”
“可朕也无济于事啊,朕不通药理。”
丁天一愣,似是欲言又止,却终究什么也没有说。他跪伏下身体,深深看了她一眼,忽然重重地一记头磕下——咚,御书房门前的青石发出沉闷的声响,血色弥漫。
楚凤宸在他磕第二个头之前拦住了他。
……
楚凤宸坐在出宫的马车上,支着下巴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