驽钝,尚知道避嫌的道理,将性命系在手串上,我断做不出这种事来。只有那些一心要栽赃于我的人,唯恐众人看不出元凶是谁,才会这样安排。太后明察秋毫,切 不要被人蒙蔽。”
太后哼笑一声道:“两省曾经领命追查过,可曾查出头绪来?事情过去了好几个月,再要追究,恐怕都成老生常谈了。既然你证明不了自己的亲清白,就请陛下暂缓封后。禁中若没有看得上眼的,责令入内省选室女备后宫,陛下另选就是了。”
秾华虽不快,但毕竟拿不出证据。心里又憋屈,便回身哀凄望着今上。
御座前的人自然坐不住,才刚撤了宝慈宫的禁令,太后还没缓过劲来,就急匆匆跑到紫宸殿发难,她究竟图什么,没人弄得清。今天皇后是穿着袆衣来的,如果没有太后闹的这出,力排众议封了便封了。现在横生枝节,太后竟拿出自请入道的姿态来,存心令他为难。
果真小时不亲,长大了便越行越远。道理讲不通,只有任性妄为了。他广袖一拂道:“是谁所为都不重要,今日皇后是一定要立的。既然李氏愿令提刑司重查,那就命裴然着手,定要抓出个内鬼来。”
所以她妖后未做成,蛊惑君王一条起码办得还不错。只消一个眼神,今上便彻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