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样,“我又不是来找太后打仗的,好好说着话将人杀了,太后在官家面前也不好交代。”顿了顿想起来,“香丸需装在坛中埋于桃树下,一个月后取 出烘干方能用……”边说边回头往殿外张望,“我来时看见宝慈宫东南角有棵桃树,上那里碰碰运气,也许能挖出东西来也说不定。”
太 后脸上青了又白,白了又青,神色变得慌张。说她未动杀机,不尽然。可是就如郭绩所说,现在有异动,分明是做贼心虚。她心里挣扎不已,似乎已经无法反驳了。 她知道她此行的目的,不过是想堵住她的嘴,让她的女儿登上后位罢了。太后颓然靠向椅背,力道都被抽光了似的,有气无力道:“我所做的一切,不过是帮官家下 决心向绥国开战,从未想伤他性命。”
郭夫人点了点头,“我想也是,虎毒尚且不食子,何况人乎?但话若传到官家耳朵里,官家一定不 会这么想。如果我是太后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你让针过,针也必定让你的线过,相安无事,岂不和美?我秾儿经受的磨难太多了,我不希望她一辈子因为太后的固 执经历更多坎坷。太后放他们小夫妻一条生路,我便对太后立誓,永不将这事透露给第三个人知道。公平交易,太后看可好?”
太后静静听完,突然掩口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