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们这些底下 的人也日日求神拜佛,盼望官家早些把皇后找到,一来是解了官家的相思苦,二来太平了,大家也好过两天安生日子。
所以从汴梁到池 州,紧赶慢赶只用了八天。再从池州辗转到建安,至多花上三四日罢了。这一路霜雪,风驰电骋连眼睛都睁不开,摔打惯的班直尚且有些受不住,官家却不叫一声 苦。想来再苦,也没有什么比同皇后分开更苦的了,这种时候仅带二十多人上路,是冒了极大风险的。想念一个人,能到舍身忘死的地步,且这种事还发生在官家身 上,谁能想得到!
一路奔波,马蹄在黄土道上扬起漫天的沙尘。待到建安城外,抚远将军与随军右仆射已接了密令在官道上守候多时了。 见一队人马赫赫扬扬而来,眯眼远眺许久,为首的人虽覆了罩面,那身形做派却一眼就能辨认出来。忙撩袍跪下接驾,马上的人翻身下来,解开脑后丝绦,将银丝罩 面随手抛给了右仆射隆韶。
“围城有几日了?”
隆韶呵腰道:“回陛下的话,今日是第七日。”
他转过眼一瞥上将军元述祖,“攻了三次,均以失败告终,你这大将军当得好。”
元 述祖惊惶不已,不敢向隆韶求救,只盯着足尖道是,“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