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服用,看情况略略有些好转……所幸救治即时,若晚 上半刻,只怕有性命之虞。臣等辩证,陛下症候蹊跷。前两日一直低烧不退,间或伴有头痛、震颤、麻痹等,臣尽力医治,一直不见成效。臣翻阅了医档,七日前款 待别国使节,用过酒后便开始发作……臣想请问圣人及录都知,官家当日饮食可正常?用过些什么,可否令御厨将当日菜色明细送来臣查看?”
“官家是傍晚前后才到涌金殿的,来了并未进食。”秾华忙命录景去办,忽地大大震动起来。那天绥使到访,官家中途离席回福宁宫,随后便遇上了阿茸下毒。如今平息下去的事重被挑起,分明又要起波折了。她觑了太后一眼,果真见她怒目而视,只不过没有证据,不得发作罢了。
“何必绕那些弯子,直说官家是遭人下毒就是了。”太后铁青着脸道,“这样一而再再而三,不看他咽气誓不罢休么?究竟是多狠毒的心肠,非要置他于死地,我竟想不通了!”
医官使嗫嚅了下道:“暂且不敢断言,一切需待验证过后才知道。”
太后怒道:“验证……七日之前的毒,不可能在身上停留那么久。不单当日,其后几日的只怕也不能疏忽。”
医官使道是,“另外陛下佩戴在身上的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