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不能裁决的,请宰相代为处置。”正说着,秦让到她耳边回话,她听后喉头一哽,勉力平了心绪又道,“殿前司证实宁王伏法,朝廷隐患已除,诸位可放心。 如今只等陛下大安,我大钺又是一派河清海晏的气象。陛下命我传令,诸位且先回,若有要务,再递奏疏进来就是了。”
众臣虽担忧,既然皇后传了话,只有俯首领命,向内殿拱手长揖,络绎却行退出了文德殿。
朝臣一走,太后就有些寻衅的意思了,秾华再要靠近今上,被她拦了下来,“皇后嫌疑还未洗清,官家又遭人下毒,老身不得不小心行事。你仍旧回西挟去,待得医官查出了因由再说不迟。”
这 个时候让她走,她是万万做不到的。她也不怕得罪太后,本来就已经是这样剑拔弩张的关系,再多一项也无妨。她向榻上看了一眼,“恐怕要违逆太后懿旨了,臣妾 恕难从命。我有没有罪,官家说了算。既然官家不曾定我的罪,他抱恙,我就不能离开他。我是官家亲封的皇后,母仪天下。如今自己的郎君正在病中,我却连相守 都做不到,便不配当这个皇后了。倒是太后切不可太伤情,自己身子要紧。还是回宝慈宫歇息吧,若有事,臣妾再差人回禀。”
她义正言辞,太后无从反驳,便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