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阿茸父母双亡,曾为以后的生计忧心,若一时贪财陷害主人,这种事并非不通。如今她人已经死了,的确死无对证, 婢子也不敢妄下断言,只想求官家还圣人一个清白。”说着哭泣不止,回头往床上看了看,哽声道,“她是个没心机的人,否则也不会落得今天这样下场。官家是她 最亲近的人,若连官家都不替她撑腰,那圣人实在是太可怜了。”
春渥这番话,引得太后对贵妃起了疑心。皇后意欲毒杀官家,这个消息确实是从贵妃那里传来的。她想借此兴兵是不错,可若真是贵妃设的局,那她的品性就值得怀疑了。
贵 妃自然不能承认,然而眼下陷入了与皇后那天同样的尴尬境地,她是有傲性的人,也仗着官家还有用得上她的地方,并不忙于狡辩。倒是她身边的尚宫跪地磕头, “娘子出身高贵,宫掖之中长大的人,绝不屑于做这样愚蠢的事。如今遭人陷害,白璧蒙尘,请官家与太后圣裁,为娘子洗冤。”
今上因皇后的伤势严重,腾不出闲心来处置这件事,不管贵妃是否无辜,他眼下极端厌弃她是一定的。他狠狠盯着她,寒声道:“禁庭丑闻,不宜向外宣扬。皇后受重伤,贵妃嫌疑重大,暂押入永巷素室令其思过,待皇后无虞再行处置。”
永